在数学系读书的感想如何?

发布日期:2018-05-27 来源:财富国际在线 阅读:

在数学系读书的感想如何?

峰哥何峰 6小时前 51 数学 数学系 如题。(排名是分前后的好么.....好多人以为我的重点是数学系的妹子,不是的,重点是 数!学!另外,长见识了,谢谢各位大神和学渣。) -----------------------------------------------------------华丽的分割线-------------------------------------------------------------- (完美地遵循了黄金分割定律...嘿嘿嘿) 历史上的数学大神对于普通人来讲真的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么..... “别的系用来挂的课,数学系谓之刷分神器” … 0 0 其他回答 我只说一点,每次提到这一点时就能看见周围的人投来奇妙的视线

我!不!学!高!数!

我们院有一年把这句话印在的院系设计的衣服上,满满的全是嘲讽.... 舒自均 5小时前 0条评论 0 0 讲几个我大学时候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个理工家庭,父母都是工程师。我也从小搞奥数。高中毕业后我去美国读大学,是在一所以治学严谨的学校 Swarthmore College。大一大二两年没碰数学,游离于各个系,仿佛神农氏尝百草。后来大三需要选定专业了,思来想去,还是选择了数学,因为觉得其他科目虽然有趣,但是也有很多扯淡的内容,而唯有数学才是字字都是干货。记得当时有一位对我后来产生深远影响的朋友曾说,”社会学有80%都是扯淡;其余20%的确有意思,但是自己平时读读书也就够了,犯不着去专门学一个学位。“ 就这么,我进了数学系。

虽然是大学渡过了一半儿才进入数学系,但是凭着以前在国内搞奥数的功底(华罗庚杯,迎春杯,,,这些现在还有么?),开始一个学期还是一路平趟。美国学生完全不是对手。上课时候,我觉得教授都已经讲的水晶般透彻了,但是旁边的美国孩子还是不明白。有时候大家一起自习的时候,还找我来给讲解。我有时候实在不知道还能如何再解释得更清楚,只能把车轱辘话又重复一遍,不知道是否能够达到”重复百变,其义自现“ 的效果。

有一次在线性代数的课上,老师出了一道题,说这题比较难,他每次教这门课的时候,都会出这道题,并设奖$10 给第一个解出的人。至今罕有做出者云云。我居然给做出来了。教授大为 impressed,后来一直跟我保持很好的关系。毕业后6、7年我曾经故地重游去看望他,又顺便回到他的课堂上旁听。正巧他又在教这门课程。当时教授介绍我时,特别说到我当年做题的壮举。课后学生过来一一跟我打招呼。原来教授每年教课时候都会提到当初这位中国学生做题的事情,已然成为我系的一个传奇。

但是彼时我已经了解到美国本科教育的力量。美国本科教育最牛X的一点是,学生有极大的自由,从选择院系到选择课程、教授、研究领域。所以每个系、每堂课,吸引来的都是真正热爱这门学科的人。知之者不如乐之者,乐之者不如好之者。没过两个学期,那些开始还怎么说都说不明白的同学,陡然间都成了学霸。我记得等到学到抽象代数(abstract algebra)的时候,我的同学们在课上和教授往来讨论,我已然听不明白了。。。数学就是这样。听不明白就是听不明白。我和同学们的角色,就这么翻转了,也不知是何时发生的。

好在我多少还有些数学的天分,毕业还是不成问题,甚至还有闲暇去布达佩斯做了一个学期的交换生。对于匈牙利我还是颇有神往,除了想换个环境,见识见识欧洲大陆外,我们当年在国内搞奥数的时候,对美国的学生和题是不屑一顾的(当时真幼稚哈),但是对东欧列强(至少在国际奥数赛上他们是列强)还是多少有些敬畏:俄罗斯、罗马尼亚、。。。也包括匈牙利。所以去匈牙利学习数学也算是园一个小梦。

我当时去的项目是 Budapest Semester in Mathematics (Study Mathematics in Hungary)。在布达佩斯住了几个月。该项目创始人是匈牙利著名数学家 Erdos,授课的教授是来自包括匈牙利科学院数学所的教授。当时学习了有 combinatorics, 群论等。我后来津津乐道的一道数学题”波斯公主“ (波斯公主)就是在 combinatorics 课上学的。

还有可以乐道一下的就是当时参加 Putnam。这是美国本科最牛的数学竞赛,一年举办一次,以变态高难著称。一般参赛选手的平均分是0分,也就是一道题也没做出来。我知道 Putnam (全称 William Lowell Putnam Mathematical Competition) 是来自我所敬仰的美国物理学家费曼。费曼1939年参加第二届 Putnam, 获得全美最高分。

不过我经历了在国内搞奥数的折磨,对于数学竞赛可以说已经累觉不爱了。所以在美国读书时候从未想过去参加。但当时在布达佩斯,和一帮都是学数学在匈牙利做交换生的美国孩子在一起,偶然了解到,只要是美国大学学生,不在美国本土也可以参赛。大家说同去,于是一起报名了。

大家也都没有任何准备,就裸奔上场了。为了公平,虽然不在美国本土,但是要和美国的同学同一时间考试。于是在匈牙利的考场就是下午和晚上上下两场,每场数个小时。考试时候很折磨。因为就那么几道题,也不知如何解。干坐在那里,旁边堆积如山的演算草稿。中间休息的时候,不知谁提议说大家去喝一杯(也是晚上了)。于是同去大喝了一通。回到考场已然晕晕乎乎。下半场更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赐福给那个要审我考卷的教授。)

几个月后,回到 Swarthmore。一天,系里叫我去。一位我不太熟的教授神秘兮兮的掏出一份快递。打开看,赫然是 Putnam 授予我的荣誉证书。没想到我居然获得了个人组 Honorable Mention. 虽然不是什么数得上的名次,但是在全美也算是前五、六十名了。想想吧,运用抽屉原则,我的成绩在某个州应该是足以获得第一名的 :)

其他跟数学擦边的经历就是大三暑假时候参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自然语音识别研究项目。虽然这是人工智能和计算机学科的项目,但我做的主要是构建阿拉伯语语法的基于统计学的模型。也是个有趣的经历,不过以后再聊吧。

几个链接:
我在 Swarthmore College 数学系的介绍 American Mathematical Society :: Early Career Profiles
Putnam 竞赛(我的名次很靠后啦) 2002 Putnam Competition Results
约翰霍普金斯自然语音识别项目 Past Workshops 热心网民 5小时前 0条评论 0 0 登录后可回答 提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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